长途跋涉穿越大兴安岭

  黑河,一座不得说的城市,这座古称瑷珲的东北边境最大的城市在历史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伤痛。1858年,一纸《中俄瑷珲条约》把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的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割让给了俄国,仅留江东六十屯归清朝管理这是中国近代史上割让领土最多的条约,并为以后《中俄北京条约》割让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领土埋下了伏笔。

  隔江相望,那个叫做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俄罗斯城市曾是我中华江东六十四屯所在地,1900年那场惨案,数以千计的同胞被凶残的俄军赶入滚滚的黑龙江,制造了灭绝人寰的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和海兰泡惨案,滔滔的黑龙江变成一条不尽的血河!这是江上“有史以来最大的屠一杀,最大的悲剧,最大的罪恶。”惨案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了,但今天重温这一段血与火的历史,仍激起满腔怒火,义愤填膺。

  走出黑河,一路向北,便进入大兴安岭的深山密林里。莽莽林海松涛阵阵,遮天蔽日。车行至呼玛河,因大桥施工,浮桥也因涨水无法通过,我们只好折返。这一天(7.15)成为我们出行以来行程最为艰难的一天,道路坎坷不平,一眼望不到路的尽头。那擎天巨树梢头的碧叶,连成一片摇曳万里,把林海朵朵白云赶来赶去。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波涛如海,车行林中,仿佛荡舟在绿波之中

  天上云海和地下的林海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不错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