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

随心

文/张春芳

延迟退休

应该是

早已经作为国策

一锤定音

可最终依旧

不可能一刀切

因为……

身为园丁的自我

尽管心有千千结

可我依旧

奈何不了大政

毕竟人微言轻

为政者

最堂而皇之的公务员

当你感觉自己

最力不从心的时候

或许这也是自我最

怅然若失的时刻

为医者

医者仁心

即便你满目苍夷

或许你才会更给

患者安全生存的保证

可立足三尺讲台

所谓的一日为师

终生为父的师者

却不自觉间

打了折扣

因为生者即便为师

也已经渐渐不再尊师

师者的打折

或许是我太敏感

可职业所使然

谁又有那份勇气

可以毅然决然

我都越来越感觉

尽管并非老态龙钟

可远比生者

祖父还更祖父

这跨代了又再跨代的

祖父与孙子的教育

到底会不会是自我

耳聋倒退老眼昏花

可彼此不适的教育

尽管格格不入

可谁也别无选择

谁敢保证自己

会不会是时代的罪人

可我却站在讲台

只为将来的学子

没有评价自我

曾经没有将之

误入歧途

有的职业

真的不可年轻化

可瞬息万变的时代

教育为何不可年轻化

或许的或许

或许只是或许

或许……

可最想年轻化的

却年轻不了

因为一路走来

真的太不容易

可这教育

特别是这

最基层的教育

师者最想年轻

可最终奈何不了岁月

祖父穿了孩童的外衣

难道就可以回到童年

那只是自欺欺人

可今日的师者

我们何尝不是

在表演着戴上面具

最蹩脚的

不修边幅的面具

其实不过耄耋之年

穿上孩童衣饰扮演

返老还童

你不是代表

即便你是代表

可你也未必会为

整个代表的群体发声

代表

可真正的代表有几

真的可以再为

自我生存的环境……

真的进入了圈子

即便心底里想过

可你在特别的环境里

谁又岂敢大放厥词

我不知道

是不是自己

人颜太差

可每日里三省吾身

自己总感觉自己

未做亏心之事

可你即便穷尽一生

未曾做过亏心之事

你也不过无愧于天

可俗人真的要做事

也未必会一切

真的顺应天理

我不知道自己的思维

到底是人性

还是无意间感觉到了

没人敢去言说的人性

毕竟自己醉了酒

所以…………

我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地

一而再再而三地

追问…………

难道是自己

被所谓的常人

哪些所谓的

并非常人

即便这类常人

被自我所不齿

因为这类常人

只是他等

总是感觉自我

早已经手眼通天

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是

最大鬼好见小鬼难缠

因为原本就是小鬼

所以一直在再

最善良的人面前

去追寻那所谓的

令人不齿的所谓

一文不值的存在感

我不知道

该怎么去评说

毕竟自己即便压抑

可自己最心底里的话

谁会去知晓杜鹃滴血

曾参杀人

谁也走不进历史

何况这历史早已经

被现实认可

这就是骗局

可曾经的骗局

谁又可以预知

会不会又是

今日的翻版

可筋疲力竭的我

已经渐渐地感觉

感觉我依然无力

无力去为我辩护

因为自己最自私地

不了为人地去所说

早已经被人钉在

整日里无所事事

终日里忙于醉酒

可即便不是醉酒

可如我这种

不思进取的男人

可终究一人欢喜

到底会不会是万人愁

可国策终究是国策

大政方针谁又可以偏离

不想说也绝对不敢说

可国策一旦定调

最终还是层层依据实际

我也在想

如果六十岁的延迟退休

我到底会不会倒在讲台

山村小学任教

如果再去谈累

我都无地自容

可到底自我是否

真的身心俱疲

也唯有自我

最能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