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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类人,是我们心灵需要的人。韩国诗人高银,就是其中一位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曾评价说:“高银是一位高尚的诗人,集老练的佛教徒、多情政治自由主义者和大自然历史学家于一身。”

可以说,高银影响诗歌某种方向。他的一生都与韩国历史交织,他的人生战争、死亡、出家、解放、民主运动、入狱等诸多经历纠缠,并由此催生创作了他最为杰出的长诗《万人谱》,也因此得来韩国“国民诗人”的赞誉。

有人说,在韩国作家之中,高银是最接近“诺奖”的人,阅读他的诗歌就像是阅读一个国家的起承转合,阅读一个民族发展兴衰。而高银只是说,获得“诺奖”,不过是对民族“很有意义”的事。显然,他并不在这个名字不是高银。

今年6月,在G20峰会之前,这位韩国传奇诗人偕夫人出席了西湖诗歌节开幕式,并即兴写下了两首他专门为杭州创作的诗歌。

“稻子总还会长回来的”

那是,地下的根,还不必为上头的叶子担心;那是,某人吹响的孩子气的笛声;那是各种各样的生命每个单独的生命,不取决于其他的生命。”——《那是——》

1933年8月1日,就是这样一个动荡的日子里——因为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的占领,整个朝鲜半岛正处在日本殖民统治之中——在韩国金罗北道群山市的一个农民家庭,生下了这个家庭的第一个孩子,他就是高银。

身为殖民地的朝鲜半岛,民族文化受到日本侵略者的全面压制。当时,年幼的高银只能祖父的教导下学习韩语读写。此外,从8岁开始,高银还进行汉语的学习。在上小学年级时,日文课上,老师问每个学生志愿什么,高银的回答是:“我要当天皇!”为此,高银受到了严重的惩罚。上到中学时,因为朝鲜战争爆发的缘故,学生们几乎无法上课,还要被迫去到处找尸体,然后挖坟墓把这些腐烂恶臭的尸体埋起来,“3年间死了500万人,故乡被双方轮番血洗”,高银如是说。

对于这样一个出身于普通农民家庭的孩子来说,又在成长时期因为战争而遭遇到如此之多的不幸,如果没有一本诗集的出现,也许后来一切不会发生。这很难不让人把其视作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宿命,一种成为人的宿命。

当时,走投无路的高银甚至还做过一段时间少年乞丐,并一度迷上了凡·高的画作。直到一天,高银在路上捡到了一本韩和银的诗集。韩和银是当时韩国比较有名的诗人,也是一位麻风病人。他的诗句使高银大受震动。自此,高银下定决心想要成为一名诗人。

特殊的成长环境,让高银在还是一个懵懂孩童时候,就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什么是“韩国”,什么是“韩国精神”。他说,“小时候,到了收成的时候,日本人就来抢粮食了。抢走之后爸爸应该沮丧,但他看着这空空荡荡、刚收割完的田地,会对我们说:’没关系,稻子总还会长回来的!’”在一些月圆之夜,高银还会看到父亲个人兴奋地跑到田地之中,着了魔般地跳舞,他认为,“这就是韩国,这就是韩国精神。”

诗人是懂得爱与悲哀之人

“有人大胆写出,’我恋爱了’,但仍然习惯地读作,’我们恋爱了’。冬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春天总是不确定。”——《为明天而歌》

“我从未料想过,几十年的诗人之路是如此辛苦。”高银的这句感慨,显然意味深长。他曾说:“诗人是懂爱的人,所以常常吟诵出爱的诗篇;诗人也是悲哀的人,所以常常会痛苦。”

本已觉得了无生趣的高银,却因为一则工人领袖为抗争而付出生命代价的消息触动终于摆脱了死亡阴影,成长为一个社会运动家,“这个世界因为贫穷和罪恶而日益肥硕”,高银说。

然而,高银的人生并没有自此顺遂。在当时韩国政府的高压统治下,高银四度入狱,一只耳朵也因此听力受损不得不入院进行手术治疗。而这段经历,促使他写下了叙事组诗《万人谱》,用诗歌刻画了与自己同时代的5600人,用5600人描摹了整个韩国众生相——也由此得来了“国民诗人”的赞誉。

在上世纪80年代,生活终于趋于平静的高银也迎来自己的爱情。他与英语文学教授李尚吴结婚——她也是高银后来几部翻译作品的合作者

1990年,因为与艾伦·金斯堡同台朗诵,高银结识了这位美国“垮掉派”的代表诗人,金斯堡也送了他一个“韩国诗歌菩萨”(也有翻译成“诗僧”)的称号。

死亡和虚无成为创作母题

我的脑中浮现的是,那个风雨飘摇的乱世,那战国的苍茫大地孔子指引就到此,再往后就该什么都没有,再往后,不如一只白鹳。”——《某天的孔子》

对于生活在动荡时期的人们来说,流浪的生活显然并不会轻易就结束。亲眼目睹各种惨剧,更是让年轻的高银几度萌生自杀念头——他的许多亲戚朋友都死在战争之中——为了免受战争噪音的折磨,他甚至用硫酸弄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

直到1952年,高银在街头遇到了晓峰禅师,好心的他收留了高银,让高银住进了寺庙,这之后,高银出家成为一名和尚。时间一晃,就是10年。在这10年间,高银始终无法忘记想要成为一名诗人的梦想,暂时安定的生活,让高银开始创作。乡间的坟墓,或早夭或患病的兄弟姐妹,生活在死亡阴影中的人和牲畜,这一切有关于死亡和虚无的话题,都化为高银笔下的诗句,类似于“秋天。某国人口在减少。长信写罢,终结处写下’完’。”

1958年,高银开始陆续出版短诗;1960年,他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来世的情感》(也译作《彼岸感性》);1961年,高银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在另一个世界的樱桃树》。

在小说出版之后,厌倦了僧侣生活的高银想要回到世俗。他搬到了遥远的济州岛,在那里成立了一所慈善学校,后来又回到首尔。依然被死亡阴影笼罩的高银患上了严重的失眠,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颓废诗人”。然而,酒精并没有让他摆脱无法安宁的感觉,1970年,他企图毒死自己,却未遂。

用笔写诗就像是“我在舞蹈

“如果思念起我了,请于八月十八日,在浙江秋涛的怒潮里,找寻我那若隐若闻的笛声。西川很嬉皮,高银是诗痴。”——《西湖即兴之二

虽然说,近些年来,高银也是亚洲作家阵营中颇有实力冲击“诺奖”的热门陪跑选手,不过,对于这位生性豁达、一生历尽波折的老者来说,显然并不在意

正如高银在一次访谈中所说:“我生活在东方诺贝尔奖项是西方授予的,我不太了解西方具体情况。欧洲每年有很多媒体报道一些诺贝尔奖猜测提名的情况,也包括了我,我也仅仅了解这些。”当然,高银看到的不止这些,他以印度诗人泰戈尔获得“诺奖”为印度带来的振奋意义为例,进一步表示,如果有韩国诗人能够获得“诺奖”,对整个民族“很有意义”。

作为一个极为勤奋和高产的作家,自1960年出版自己的首部诗集以来,高银已经创作有诗集、自传、散文游记等百余部作品。在高银的这些作品中,不乏中国元素、东方意象,这显然离不开他对中国文化的大量学习和翻译,在今年六月杭州举办的西湖诗会,已近83岁的高银偕夫人一同参加,不仅即兴写下了《西湖即兴两首》,还用韩语朗诵了屈原的《楚辞·九章·橘颂》。“中国古人相信土地不仅仅是泥土地,他们相信地有灵、有神的存在树木生长出来大象从其身上过去刺猬到处去挖,土地之神都纵容它们。但如果有人往大地上浇酒,大地就开始动起来了,开始舞蹈起来。用笔写诗,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我在舞蹈。”看来,这就是高银的回答。

北京晨报何安安)

高银

原名高银泰,法号一超,韩国诗人。1958年,在《现代文学》发表《春夜絮语》、《雪径》、《天恩四韵》等作品,登上文坛。其诗歌里充满着东方式的意象,也有着大量的中国元素,这大约因为他幼时就熟读论语》等中国古代经典,因而读者总可以在他的诗歌中看到孔子,看到黄河昆仑山、青海湖等。其主要作品有《彼岸感性》、《凌晨路》、《万人谱》、《祖国之星》、《遥远的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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